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蝶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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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 蝶長 】【 國語 】【 2020-12-04 】

專輯歌曲:
1.古歌

2.趁她好時光

3.遷徙



專輯介紹:

叫起來很像藝名的“蝶長”,其實是苗族音樂人“潘成增”苗語乳名的音譯。被父母、寨子裡的鄉親發小,從小喊到大,親切如故。在貴州黔東南的苗族古歌裡,祖先從蝴蝶蛋裡誕生,是蝴蝶媽媽的後裔。所以當乳名鄉音落在紙間,他的名字裡自然就有了“蝶”。

蝶長是苗族情歌傳承人、音樂人阿朵發起的音樂廠牌“未來民族”旗下的唱作歌手。這位被蝴蝶媽媽祝福的遊方浪子,冥冥中也如圖騰先魂,乘著遠古的音律,不斷從命運中破繭,更迭。

在寫出第一首原創歌曲之前,蝶長以為自己會在建築圖紙上畫一輩子設計圖。他的爺爺精於土木,在苗寨蓋過許多吊腳樓,九柱房。受爺爺影響,蝶長從小一邊放牛,一邊練習素描,如願考入四川美術學院建築學專業。後來他進入成都的建築設計院工作,有了讓家人自豪的金飯碗。

如果每個人都有一雙蝴蝶的翅膀,蝶長說他先探出來的左翅會畫畫。而另一邊雖然打開得晚一些,卻一亮翅膀就與苗樂共振,是註定要飛出蘆笙與苗鼓的節奏。
從大學時代自學譜曲,組建樂隊開始,他就把對建築的熱愛,逐漸譜寫出對苗族音樂元素的探尋。幾次現場演出下來,悠遠的苗語吟唱,總是在鴉雀無聲中爆發掌聲雷動。剎那間,蝶長覺得自己或許能為苗族音樂的傳承,持續做點什麼。

白天在設計院工作,晚上變身駐唱歌手。節假日時回苗寨,提酒背肉,請當地的伯伯嬢嬢教唱苗族情歌。男聲怎麼撩,女聲怎麼應,幾個來回起落,都是代代口口相傳,少有記譜或教材。蝶長有心整理學習,幾年積澱下來,他終於成了非物質文化遺產 “苗族情歌”傳承人。

醞釀醇厚時,蝶長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貴人—— 從電視上消失的歌手阿朵。

那些年,幾乎無人知道那個曲風熾烈的阿朵,退圈去了哪裡?可蝶長卻在老家的苗歷新年大集上,遇見了正在采風苗族民間音樂的她。當時已是非遺文化苗族鼓舞武術鼓傳承人的阿朵,聽了蝶長的情歌後,馬上和他約了頓酒。幾杯交心後向他發出邀請:來北京吧,一起做新民族音樂!

隨即,阿朵推出“未來民族”音樂廠牌,創立了“未來民族樂團”,大玩音樂美學。 “未來民族“像一個時空概念,既保留成員的原生民族文化屬性,又打破單一的民族音樂邊界,創作無垠,它包含過去,也屬於未來。

在第一張《未來民族》合輯中,蝶長以“遊方浪子” 的音樂形象,將“苗族情歌”作為新民族音樂探索的答卷自信亮相。

帶著苗族印記的蝶長,在 “未來民族”部落裡安營紮寨,潛心創作。當一隻蝴蝶的蛻變,遇上另一隻蝴蝶的蛻變, 持續發力的原創音樂,才是知遇之恩最好的共鳴。


兩年後的今天,蝶長帶著同名獨立EP《蝶長》全新亮相。

這一次,他的創作靈感從苗族情歌,上溯到苗族古歌。採樣流傳千年,瀕臨失傳的古歌選段。在二度創作的手法上,賦予少數民族傳統藝術生命的破繭新生。

貴州黔東南的日常苗語,在雨霧的濡濕下浪漫天成。但在蝶長看來,苗族千年古歌裡的浪漫,懂萬物之情,比苗語更有遮雲罩山的感染力。

為了採集原汁原味的苗族古歌,他提著稻草繩穿好的鯉魚,打幾斤穀酒,割幾塊五花肉,翻山越嶺,去幾乎沒有後生崽的老寨裡,找老人家學習。

那些只有在過去的祭祀、起屋、嫁女等場合才能聽到的唱詞,從蒼老的喉嚨裡穿雲而出,立馬在蝶長的心尖尖上落種發芽,飛出蝴蝶來。

蝶長從錄音筆、記譜、詞卷的幾百個素材文件裡,創作了數十首歌曲。最後選擇三首收錄在這張專輯裡。既訴說愛情,思念家鄉,也懷古遷徙。

未來民族廠牌主理人馬RS作為整張EP的製作人,在具有歷史空間感的架構上大膽突破音樂風格,探求新的嘗試,融入synth grooves、modern pop等電音元素,跨界pop rock、 R&B pop等燃向曲風。讓全新的苗族音樂,上接仙氣,下接地氣。

蝶長說,上次破繭,在家鄉的桑樹上;
而這次從北京的秋天起飛,
想落在去往他家鄉路邊的麥田裡。




《古歌》文案

《古歌》很老,脫胎於遠古時期苗族古歌的敘事唱詞,由蝶長進行二次創作,用苗語演唱。

但《古歌》不舊,pop rock曲風裡荷爾蒙熾烈。聲音炸,路子野,沒想到唱的竟是“寂寞鐵憨憨,我想有個家”的反差。

這個內心“孤獨弱小無助”的鐵憨憨,比你我大了幾百歲或者更長。是蝶長從苗族古歌裡發現了他。

他羨慕已經成家的阿妹好命,
因為“上山能成雙,下山能成雙。”

又發出靈魂嗚咽:
“命苦如哥哥,孤單很難熬!“

當然,他也沒有自暴自棄,對愛情仍然充滿了嚮往。
期待著”哪天好運來,趕上好時節。“

家裡一旦有了女主人,
那麼”龍會來這裡起窩,魚會來這裡安家!“

你看,從古至今,愛情果然是人間的靈丹妙藥。

蝶長的家鄉—— 貴州黔東南台江縣,是非物質文化遺產“苗族古歌”發源地之一。苗族古歌包羅萬象:上至宇宙起源,記錄苗族遷徙,細至社會制度,訴說兒女情長……理想主義色彩濃鬱。

蝶長小時候在祭祀上第一次聽到古歌,對這部苗族神話全書裡的故事崇拜至極。後來他從事苗族音樂傳播,潛心在深山苗寨搜羅古歌的各種段落。

因為苗族古歌沒有記譜和教材,全靠吟唱口口相傳,年輕人一旦沒興趣學,就意味著古歌即將失傳。蝶長從巫師、長壽老人家、族長、民歌歌手那裡學習古歌,又採樣融進流行創作,在新民族音樂的探索上,銜遠古,探當下。


《趁她好時光》文案

這段深情的旋律,是蝶長“偷聽”來的情歌。

那年他才十九歲。第一次在苗寨青年談戀愛的遊方場,偷聽到別家阿哥唱給阿妹聽。月色籠罩,情意綿綿,沒談過對象的蝶長沉浸在別人的愛情裡,把耳朵裡那種蘇蘇麻麻,稱為情感教育開荒破土的第一課。

很多年後,蝶長把這首苗族情歌做了改編,用吉他彈唱出來。再唱已是曲中人的他,有了妻子孩子和九柱房。他覺得自己很幸運,在最好的年華,和妻子彼此出現得恰是時候。

《趁她好時光》裡的苗語唱詞,從蝶長當年聽到的情歌裡直接引用。

漢譯:“快點來吧妹,有天我老了,
像柴刀鈍了,砍不來柴了……”
“快點來吧兄,有天我老了,
無法相見了……”

這段對話式的吟唱,帶著對“長相守”最直接的渴求,和對“等待”的不確定性,具有男女情感本真的張力。

時間既是愛情最好的良藥,而在這首歌裡,時間也是兩情相悅在長相守之前,最大的障礙。它唱出情歌裡比較少被提及的“未完成”,和“最佳時機”的時空概念。

在編曲上,製作人馬RS選用民謠吉他娓娓道來,繾綣如絲,這也是很多網友覺得悅耳心動的迷人之處。值得一提的是,擔任吉他演奏的是HAYA樂團的吉他手兼冬不拉手——穆熱阿勒·比目拉提。此前在《未來民族》合輯中,蝶長與阿朵對唱的《兄和妹》,也是由其擔任吉他演奏。

而編曲中推動情緒的鼓點,則來自於馬RS的精心設計。並特意調製了宛如山泉滴答的空曠Keys,營造“想你的時候,就像數著水滴過日子”這種韻律通感,直擊人心。




《遷徙》文案

一天,蝶長用吉它即興彈出了一串類似節奏布魯斯的悶音節奏型。

鏗鏘有力,目的性明確,彷彿千百年前,苗人祖先趕著牛車的節奏。牛蹄聲和車軲轆聲,一輪一輪急速向前,直到找著一片沃土嘎然而止。

南下,這是苗族最早的遷徙。而千百年後的苗族後生蝶長,因音樂事業選擇離家北上,來到北京。於是就有了《遷徙》這首歌的誕生。

當製作人馬RS聽到《遷徙》的Demo時,他創作的靈感油然而生,立即把整曲的編曲做了全新的規劃和製作。電子敘事的空間感,賦予主題更浩瀚的歷史視角。中間又融合了80s synth grooves,modern pop和R&B pop的風格,表達悠遠吟唱裡的民族自豪感。

在人聲設計上,蝶長分別用遒勁的聲線和飄渺的說唱,這兩種不同的處理方式,帶來虛實遠近的交替耳感。

低頻的貝斯律動,銷魂蝕骨,是思鄉情緒在現實生活中的述說。而高頻的節奏推動高潮,則是真實遷徙的車輪軌跡,夢迴家鄉的昇華。比如苗族大鼓的加入,重擊爆發,就是蝶長本人對苗鄉生活絲絲眷念的點睛之筆。

祖先的遷徙,披襟斬棘,闢良田而居,生生不息,直到有了我們。

當下的我們,從離家求學、跨省工作、到成家定居,甚至為下一代又開始擇校搬家……每一次身心的挪動,都全力以赴,以破浪之勢奔流向前。架不住半夜夢醒,想起故鄉腹地的溫熱。

那是回不去的母體,卻也是新生代苗家兒女的熱血驕傲。雖如微塵,但誰不是遷徙中的車輪,成就歷史的進程?

《遷徙》打破宏大主題難以共情的常規創作,編曲格局上的開闊和多層次音樂細節的交替,把遊方漢子的思鄉深情,化作電音繞指柔。